深夜,癌症女房东发出嘘声。你们都有家庭!发生了什么事?
我成绩一般,高考只考了三本院校。还有我的两个表哥,一个在上海交大,一个在南京大学。我觉得有点内疚,但是我爸没有责怪我,反而花了几个月的工资给我买了苹果电脑,平板电脑,手机,说我学电脑要用最好的工具。从此,我决定考研。爸爸很支持。
大二的时候,同学给我买了一个月的早餐。我恋爱了。他是我高三的学长,上海人。男朋友大学毕业回到上海。为了他,2065438+2008年6月,我拿了毕业证,去上海找男朋友。
我找到了男朋友,搬到了他租的房子里。我开始了漫长的求职。在上海,能快速站稳脚跟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有学历的,一种是有资历的。我什么都没有,只是计算机专业,从最初级的文员前台做起。
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男朋友却以父母不同意他找个外国姑娘结婚为由提出分手,要我马上搬走。
我百思不得其解,疑惑地问他:“你明明知道我家在深圳,为什么还会爱上我?”他冷冷地说:“谈恋爱是谈恋爱,结婚是结婚。”我气得想揍他。
生活会蹂躏你,你却连招呼都不打。那天晚上,我收拾好行李,搬到了公司附近的快捷酒店。我度过了一个很压抑的夜晚,彻夜未眠,但生活还在继续。
第二天,我一边参加新员工培训,一边联系中介找房子。我积蓄不多,只能租便宜的房子。我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无奈之下,我只好向在上海读书的表哥求助。
表姐把我从酒店接回她宿舍,找人帮我找房子。过了两天,她朋友跟我们说,她一个学姐想租房子,位置不错,离我们公司近,房租便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楼主病了很久。
表姐的朋友说:“她看病花很多钱,租房也是为了补贴生活。就帮帮她,搬过去住几个月,等你有了稳定的工作,有了工资,再找新的地方。不过,你不用担心,她不是传染病。”
2
我家对病人没有禁忌。况且楼主的病不是传染病,也不是心理疾病。而且,房东的朋友是他表哥的朋友,所以他们不应该是在骗人。我们约好一起去看房子。
去之前还是有点紧张。病久了的人可能脾气怪怪的,家里气氛也不好。那天,我和表妹,她的朋友去看房子。开门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笑容灿烂,热情洋溢,一点也不像病人。
进去四处看看。房间干净,装修很有品味,一个大书房摆满了书。想租的次卧干净整洁。房租每月1400元,一个月交一次,无押金。我很喜欢这房子和房东。
也是在那一天,我从他们的聊天中得知房东的名字叫叶凌,28岁,毕业于复旦大学外语系。因为生病,她没有上班,在家做在线翻译。而且她还自学了日语,半年就通过了N1。我是一个嚷嚷着要学好外语的渣渣,恨不得一下子给我跪下。
那个周末,我把行李搬到了这里。我发现叶凌非常自律。他每天早上七点起床做早饭,午饭后小睡一个小时,晚上十点半泡脚睡觉。而我,晚上熬夜,早上起不来。每天都在小区门口抢着买些包子和豆浆,边吃边往公司跑。晚上回到家,我瘫倒在床上。
与叶凌相比,我更像一个多病的病人。
面对大神,心里有点害怕。叶凌工作时经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所以,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了,我迟早会遇到她的。但是,有时候,我下班回来,会在饭桌上看到她给我留的晚饭。
偶尔,她还会把我放在脏洗衣篮里的衣服洗干净,晾干,帮我叠好,放在沙发上。她从不进我的卧室,但是她在我的卧室外面做所有的家务。我很高兴遇到叶凌这样的好房东。
2065438+2008年7月的一个周末,我很少早起。当我伸了个懒腰来到客厅时,我看见叶凌坐在阳台上喝茶、看书。看到我,她邀请我去喝茶。早晨,叶凌精神抖擞,精力充沛,而我却懒散憔悴。
我有点不好意思,走了过去。叶凌笑了,把我拉到她旁边的椅子上,给我倒了一杯茶。在香茗中望着落地窗外初升的太阳,连连叹息。在上海期间,我很迷茫,很无助,很混乱。这样的“安静时光”,我真的不敢想。看到叶凌,我感到有点惭愧。
看到我连连叹气,叶凌说:“你才21岁。你怎么能整天表现得像个小老太太呢?”我挠了挠头,发现我真的比以前更爱叹气了,大概是因为我才21岁,一下子被扔到了喧嚣的上海,饱受着人生的迷茫和未来的迷茫。
我羡慕地看着叶凌说:“我真羡慕你。我感觉你现在过着神仙般的生活。”叶凌又大笑起来。之后她第一次开口说话,给我讲了她的故事…
三
叶凌出生在上海。他的父亲是一位有成就的企业家,母亲是一名剧团演员。2岁时,父母离异,父亲移民,母亲改嫁,她跟着奶奶生活。19岁的时候,奶奶去世了,她一个人生活。二十多年来,她见过父母不超过两巴掌。
大学毕业后,叶凌没日没夜地工作,她的事业发展得很好,她也有一个爱她的男孩。但这样的幸福很快就被打破了。两年前,叶凌在公司体检中发现了TNK细胞淋巴瘤。
那段时间,她男朋友陪她度过。为了治疗,叶凌不得不卖掉她和祖母合住的房子,住在这里。这套房是她父母结婚时她爷爷奶奶买的。经过一年多的治疗,她的病情得到了控制。但是半年后,叶凌的癌症复发了。
旧病复发后,叶凌想尽办法赶走她的男朋友。她一直相信,不管一开始有多少人和她在一起,最终面对战场和命运的只会是她自己,真的没必要拖累别人。更何况TNK细胞淋巴瘤即使在早期,复发率也很高。
为了治愈的希望,她必须找到谋生的方法,所以她让朋友们帮她找找有没有不介意病人的房客。最终,她选择了我。
叶凌说得轻描淡写,但我的心似乎被什么人严重扭曲了。叶凌看着忧心忡忡的我,笑着说:“别担心,医生说我的身体至少半年内都没问题。在这六个月里,你可以安心的生活,慢慢的找到一个稳定的住处。放心吧。”
我心里很难过。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忍不住哭了起来。叶凌有点惊讶,轻轻地走近我,擦去我的眼泪,说道:“你真是个善良的女孩。别担心,我还不想死。我只是觉得这个病是人生大事,是可以克服的。你也以为我只是感冒好不好?”
我不安地说:“对不起...我知道你病了,但我没想到……”叶凌说:“没想到会得癌症?”
我点点头。叶凌问我为什么,我说,“你有头发……”叶凌突然大笑起来。“不是每个做化疗的人都秃顶。”
回到房间,我忍不住给妈妈打电话。说着说着,我又哭了。我妈妈安慰我不要给叶凌太大压力,正常相处就好。然后他告诉我,“以后不要太懒,多分担家务,多关心叶凌。有事记得给她打120。”
之后我主动要求分担拖地洗衣服的工作。叶凌拒绝了几次,但我没有在意,一言不发地做了家务。我的母亲喜欢做汤,所以我打电话给她,向她咨询几种强身健体的草药汤,并尝试为叶凌炖它。不幸的是,我不是一个好厨师,我差点烧掉了叶凌的厨房。
八月的第一个星期三是叶凌去医院注射靶向药物的日子。每次抗癌药用完,她都很虚弱。那天下午,我请假提前回家煮了一锅小米粥,做了几个清淡的菜。当叶凌到家时,天已经黑了。看到家里亮着灯,她有点茫然。
我把叶凌拉到餐桌旁吃饭。她的脸色苍白,双手冰冷。我给她盛了一碗粥,把筷子放在她手里。她虚弱地说:“谢谢你,我只是觉得今天这里有家的味道。”她喝了一口粥,突然眼圈红了,说:“味道像我奶奶。”
我擦了擦手,给了叶凌一个小心翼翼的拥抱。叶凌反手紧紧地抱住我,把脸埋在我的衣服里。我感觉到她在颤抖。良久,叶灵才含着泪忧郁地说:“我想我奶奶了。”
知道她的病情后,我偷偷查了一下资料。淋巴瘤患者免疫力极低,容易发生各种感染,尤其是化疗后。此时患者需要休息,避免情绪过度波动。我有点不知所措,慌乱地拍着她,直到她情绪平复。
晚饭后,叶凌回到她的房间休息。洗完碗后,我回到房间给父母打电话。我父亲告诉了我许多事情。听他不停的唠叨,我觉得有点好笑,就问他:“爸爸,你又不是医生,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爸爸沉默了很久,说:“你爷爷当初就是因为癌症去世的。若干年后,我才16岁。女儿,爸爸只是希望你身体健康,不要太累。生死即命。你救不了别人,你只能尽力,知道吗?”
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为什么父亲把我的健康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当一个人得了癌症,不仅是与病魔抗争的患者,还有看到亲人挣扎无助的亲人。
叶凌一直对我彬彬有礼,但并不特别亲近。可能就像她赶走男朋友一样,她不想我有一天因为她而难过。于是,我默默的为她做点什么,像正常室友一样和她相处。
四
2018 10,我顺利转正,前台小姑娘却学不到什么实用的东西。当时公司的计算机部门负责人正在招人。我很想自荐,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叶凌发现我已经魂不守舍好几天了。他仔细问了我之后,给了我建议,让我以个人身份做一些作品,发布到公司平台上,然后以咨询的名义跟主管沟通。如果我的技能足够好,主管自然会认为我可以培养,给我转岗的机会。如果没有得到肯定,我需要继续学习。
叶凌说,任何行业都有门槛。要想抓住机会,一定要确定自己有把握,不能只靠热情。
我突然觉得自己抓住了线索。叶凌帮我联系了她的一个学计算机的同学来指导我。在她同学的指导下,我设计了一个小程序。周一下班后发给了部门主管。下午系主任把我调到计算机系,让我跟一位前辈学习。
我晚上回到家,看到了叶凌。我尖叫一声,冲上去抱住了她。叶凌很瘦。我抱起她后,把她转了两圈,把她弄哭了,我们一起笑。
后来有几次,叶凌去医院,我怕她路上太累,一有时间就陪她去。她的重点在胃,胃不好,我就经常煮粥给她喝,帮她养胃。
叶凌的病情并不严重。医生的治疗方案一直是化疗和靶向药物相结合,化疗对身体伤害很大。
有几次,我陪叶凌去医院。在缴费窗口看到患者家属,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张纸币,脸上满是愁云惨雾,心里特别难受。一场癌症,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就是一场赌博。人在疾病面前特别脆弱。
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叶凌都会忍不住紧紧握住我的手。我感觉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当我把它握回去的时候,我的手上沾满了来自叶凌的冷汗。
五
2065 438+0165438 10月的一天,我下班回家,撞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门外徘徊。几经打听,我才知道他是叶凌的父亲!我赶紧请他进屋,告诉他我是房客。叶凌去了医院。今天,她接受了化疗。我要去接她。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当叶凌的父亲听到这些,他突然坐在沙发上。过了好久,他才说:“她得了癌症,没告诉我们!”“我没有意识到这对叶凌的家庭来说有多复杂,我担心这太多了。
那天,叶凌的父亲陪我去了医院。到达医院后,叶凌的父亲不敢出病房。我先进去扶叶凌起来,告诉她她父亲已经来了。叶凌面无表情,挽着我的胳膊径直回家,没搭理她父亲。
第二天一早,我被客厅的争吵声吵醒。争吵声很大,我甚至隔着门都能听得很清楚。叶凌的父亲让她卖掉房子,去国外和他一起生活和治疗。
叶凌严词拒绝:“我都长大这么多了,还没见过你在楼下卖早餐。对你来说,我和死亡没什么区别!”奶奶去世的时候你都没出现。你现在为什么关心我?是因为我快死了,可怜可怜我吧?"
叶凌的父亲沉默了很久,说:“你一定要跟我去美国治疗!”!这件事没得商量!"
眼看该上班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出门。下班回家,发现家里一片狼藉。叶凌收拾了两箱行李,说:“我爸爸说这房子是他的,我现在就离开他家!”"
我慌了,我怎么能让她就这样离开!过几天她要去医院化疗。我迅速收拾好重要物品,和叶凌一起出去了。一个上海漂泊者,癌症患者,在上海街头游荡,漫无目的的游荡。
我找到一个角落,打电话回家。我爸爸让我安抚叶凌,劝她联系她的父亲。我从角落里出来,叶凌正坐在familymart的窗前看书。
看到我来了,她无奈的笑了笑,说:“我拖累你了。”我连连摆手:“不是,如果不是,我们江湖人只是在说一个义字!”"
叶凌被我逗乐了:“你刚才给你父母打电话了吗?他们责怪你给我惹了这个麻烦吗?”
我说:“不行,我妈让我多陪陪你,还说不管发生什么大事,身体最重要。”人过得好才是最重要的。”叶凌看着我说,“你的父母一定给了你很多爱来培养你善良的性格。“我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落寞,鼻子也有点酸。我走过去拉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拍。
六
我和叶凌在便利店呆了很长时间。叶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每次都关机。最后,她出去取了。我隐约听到争吵声,急忙跑出去见叶凌。手机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哭声,叶凌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我已经规划好了自己的治疗和生活,不需要别人的干预!”
过了很久,叶凌才挂上电话。我一靠近,她突然蹲在地上,抱着膝盖抽泣起来,然后大哭起来。我蹲下来拥抱了叶凌。
叶凌哭了很久,拉着我的袖子说:“我太累了...我以为一年前我就恢复了,我就等着和男朋友建立自己的幸福家庭。谁知道呢...其实我一直很羡慕你。你不怕亲近别人,也不怕被别人抛弃。你从小肯定有很多爱,所以才会这么勇敢……”
叶凌哭着拿起手机,退还了我两个月的房租:“房子不是我的,我们都得离开。这是你的补偿。”叶凌没有任何亲密的朋友,两天后她需要化疗,所以她准备离开?我能去哪里?
叶凌说,“我的父母有了新家,我不想把他们拖进我的无底洞。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没有你,我可以坦然的消化这件事,没有恐惧。但是有人在旁边,我就会怕死,变得软弱。我不想这么尴尬。”
我听她说的话越来越不对劲,生怕我一走她就做傻事。我赶紧背着她给父母打电话求助。听了我的描述后,我爸让我和叶灵先找个地方住下,并劝说叶凌天亮后和我一起回深圳。“对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治疗疾病。你叔叔和爷爷都是医生,也许能帮到她。”我听了父亲的话,马上向公司请假。
七
我家住在深圳吴彤山脚下。吴彤是一个风景区,有新鲜的空气,雾蒙蒙的山峰和凉爽的山泉。我家有个小院子,妈妈摆满了水果蔬菜。我向叶凌详细描述了一波“世外桃源”,并以分散注意力为借口劝说叶凌和我回家。
一下高铁,就看到父母在出站口等着。父亲接过我们的行李,母亲很自然地向叶凌打招呼,就像我的同学一样,没有因为叶凌的特殊情况而受到特殊对待。
当我到家的时候,妈妈已经为叶凌做了一锅热汤,还做了一些清淡的菜。叶凌的房间保持干净。邻居看到我们,笑着问:“姑娘回来了吗?”我妈很自然的说,对,她们都是我的姑娘!
晚上,我和叶凌在院子里吃水果,我妈兴奋地拿出扑克牌,念叨着我知道我有两个孩子了,想打个地主,但是谁也凑不到一起。叶凌很聪明,他父亲是个老手。到最后,只有叶凌和他爸爸经常激烈的打架,我和妈妈一直互相盯着对方当炮灰。
每天早上,我带叶凌去爬吴彤山。早上,叶凌正在房间里工作。下午我陪她在院子里看书喝茶。我母亲的母爱溢于言表,她用不同的方式为叶凌做汤。
几天后,叶凌的情绪有所缓解。我爸爸把叶凌的病历和治疗计划给了我叔叔,他很快安排了叶凌在这里的治疗。我们一家三口陪她去医院化疗。
不知不觉,十天很快过去了。叶凌说:“在你这个年龄,选择往往大于改变。既然学历吃亏,那就努力改变吧。”考研是我的梦想,但我年幼无知,所以我放弃了渣男。想想也不值得。听了叶凌的话,我决定辞职,留在家里准备考研。
我父亲非常感激叶凌。作为父亲,他说服叶凌与父母好好沟通。她对父母的冷漠和逃避,其危害不亚于她的绝症。我问我爸,我该怎么办?我爸一挥手说:“给我。男人之间沟通很好。你们两个孩子,好好学习,好好吃饭就行了!”"
我不知道我父亲和叶凌的父亲说了什么,但他第二天就飞到了深圳。他一到达,就向叶凌道歉,而且他的言辞不像以前那样强硬了。也许是第一次表达他对女儿的关心,叶凌的父亲结结巴巴地说。几天后,叶凌的母亲也来了。
叶凌在深圳呆了不到一个月,就被父母带回了上海。她的病需要一位熟悉她病情的医生治疗。
离开后,叶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我发一封邮件。她不喜欢社交聊天,说聊天记录容易丢失,邮件可以一直留着,像以前的信。
邮件里她问我复习进度,鼓励我坚持下去。她说她的父母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尊重她的意见,没有强迫她去美国...
她说之前的冷漠和逃避让父母压力很大,不敢轻易联系她...
她说,原来,要得到爱情,首先要打开心扉。不幸的是,她一直过着孤独、冷酷、扭曲的生活。可惜她没有早点扭转局面,很可惜...
她说,我希望我能像一朵阳光灿烂的花一样继续茁壮成长。看着我,她似乎在弥补自己的遗憾...
然而,2019年4月,她的病情恶化了。她在邮件里告诉我:“原来心理上得到满足的人真的不怕死。癌症的恶化并没有吓到我。”
不久后,她又来信说:“袁,非常感谢你让我在梦寐以求的家庭里度过了人生最后的艰难时光,而不是一个人躺在医院里等死。”
后来,叶凌的情况非常糟糕。她在邮件里安慰我不要害怕,要勇敢的活下去。
她离开深圳半年后,我们的信件就停止了。叶凌去世了。
一想到她,我就忍不住哭了。和她在一起六个多月就像一次冒险。楼主,只有6个月的生命,用她能活60年的精力,引导我走向更好的生活。
考研之路是孤独而艰难的。每当我的思想快要崩溃的时候,我想起叶凌和她对我说的一切,我就充满了力量。2019 12 21,我去了考场。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在余生更加勇敢。
2020年,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复试线一直没有下来。但我有信心能如愿考上理想的学校。我将带着叶凌的愿望过着美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