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八怪”之一就是铁路没有公路快。其他七大怪胎是什么?
这里说的“云南八怪”和人们常说的“云南十八怪”是不一样的。
“云南十八怪”的形成归因于复杂的地理环境、独特的气候条件和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在旅游业日益发达的今天,“云南十八怪”已经成为一个醒目的品牌,以至于吃穿也打出了这个牌子。《云南十八怪》版本众多,有新老《十八怪》之分。加在一起,远远超过了十八的数量,据说有“9981个怪胎”之多。其实演绎来说,云南的“奇”涨到三位数应该没问题。
虽然笔者的云南之行来去匆匆,但还是发现了几个新的“怪事”。在仔细了解和欣赏了它的独特性之后,我写下了这个“云南八怪”的“旅游版”:
第一怪:字画爱在饭店卖。在昆明,文化氛围很浓,当地人的市场意识很强。他们把餐厅当成拍卖字画的好地方。每当吃饭的时候,餐馆就兼作拍卖行。面对广大食客,主持人充分调动了自己的口才,非常激动地指挥着拍卖节目。有时字画作者当场泼墨,增强了拍卖现场的高雅气氛。拍卖的字画中,有些作品档次很高,价格也不高。一幅装裱好的字画一般在100元以上。于是,有些顾客慷慨解囊,吃完后,手里拿着一张或多张卷轴。当然,对于喜欢在安静环境下吃饭的人来说,云南的这种奇怪的东西有时候也会影响食欲。
第二个怪物:商店专门杀“老乡”。云南国道边的“家乡店”很有名,和北方的路边点不一样。这些商店装饰豪华,规模宏伟,而且大多经营珠宝。商店里标价几十万元的宝贝并不少见。所谓的“家乡”,其实是店家的一种促销手段。在那些“家乡店”里,售货员试着问完游客的家乡后,会说一句“惊喜”:“我们老板也是那里人。你是老乡!”游客们一听,顿时有一种亲切感。因为推广的需要,老板有很多身双,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出来争取游客。旅游团到店,店员会马上叫老板或者老板的身体加倍。游客们被热情地邀请到客厅聚一聚。服务员捧着好茶,在热烈的气氛中叙说着“乡愁”。有的老板对“家乡”知之甚少,说:“我爸爸住在你那里,我每年都回去看望他。下次回去一定去拜访你。”有些老板还让游客留下电话号码,以便下次参观时联系。北方人很忠诚,和在外地开店的“老乡”热情打招呼后,往往会拿出自己的车票贡献给“老乡”。当然,“老乡”卖的东西是反复打折的,价格很“优惠”。据说有个游客在“故乡店”花了几千元买了一个玉镯,“故乡”的店主再三保证是上等缅甸玉。真正的“A货”一般都在一万元以上,却时不时因为家乡情谊卖不出去。这让买家心存感激。谁知到了昆明后,买家去地矿局检测中心鉴定,才发现是假货,几十块钱就能在地摊上买到。
第三怪:导游容易赚外快。说到这里,云南的导游肯定不高兴了。云南是旅游大省。当然大部分导游素质都非常高,但也不排除有一些唯利是图的导游。那里旅游专卖店的商品价格肯定比一般商场的高。景点是游客想看的,商店是导游想围着钱转的,于是导游就会动员说:“旅游,现在讲究‘三光’——在景点观光,把购物的钱都花出去,为国争光。”导游在带你看景点的同时,更关心的是带你购物。有些地方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导游带游客去旅游商店购物,可以拿30%的提成。试想一下,如果一个旅游团买了价值1000元的东西,导游可以拿到300元。赚外快容易吗?诱惑太大了,很多本地人都去考导游,但是考导游很难,因为不仅需要广博的知识,还必须会说会唱会努力。所以有句话叫“考研难”,大多数人只能望“导”兴叹。因为购物少,我们旅行团一直不开心。在一家商场门口,她喃喃地对熟人说:“来了一群瘦瘦的!”“虽然声音不大,说的是方言,但还是被我们听懂了。还有一次,我去一个珠宝城,有人坐游览车累得下不了车,司机大怒,大喊:“滚!在这里干吗?“不买就得去看看,要不要导游赔钱?”也许是因为我们是“瘦团”,一个导游的热情越来越差,最后冷得像冰一样。
第四个怪物:肖像可以廉价出售。在许多景点,年轻的少数民族女孩穿着盛装,并邀请游客与她们合影。如果你去虎跳峡,一个单纯漂亮的藏族姑娘会热情地说:“卓玛,拍张照!”“扎西,合影!”;《蝴蝶泉》里,年轻貌美的“五朵金花”轻轻向男游客张开了嘴唇:“鹏哥,和五朵金花合个影!”他们并不太在乎自己的肖像权,只是作为增加收入的手段。他的肖像权价格很低。在虎跳峡,他与藏族和彝族女孩合影。一般是每人2元钱。遇到会砍价的游客,他也是每人1元钱拍照。在蝴蝶泉,与五朵金花合影只需5元钱。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也是本土市场意识的加强。
第五怪:陈茶是金块。一般来说,茶越新越好。第二年的茶叶经常变坏,更不用说老茶。但是,云南普洱茶越老越好。80年以上的普洱茶价格比黄金还高。普洱茶汤色泽红艳,温和可口,男女老少皆宜。既能解渴提神,又有独特的保健功能,在云南被称为珍品。普洱茶是由晒青绿茶发酵后精制而成,畅销香港、澳门、法国、日本及东南亚地区。现在的普洱茶分为散茶和蒸压成型两大类。散茶外形肥壮,色泽棕红(俗称“猪肝色”)或灰白色;紧压茶是以普洱散茶为原料,经蒸煮压缩成型而成,分为碗形普洱沱茶、长方形普洱砖茶、圆形七饼茶。七子饼茶形似满月,常作为彩礼和逢年过节送给亲朋好友,寓意阖家团圆、儿孙满堂、富贵荣华。在一些民族地区,孩子结婚必须送七饼茶。普洱茶可以储存很长时间,具有越老越香的特点。在清代,普洱茶是云南地方当局向皇帝进贡的珍品。曹雪芹写的《红楼梦》里,贾家也喝普洱茶。可见,在几百年前,普洱茶是官饮之宝,说明普洱茶的珍贵和高雅。
第六怪:国家政策宽容善良。云南是一个民族大省,少数民族众多,其中15民族是其他省份没有的。国家为了照顾少数民族,允许他们在生育、教育、升学、治理、就业等方面享受比汉族更加宽容的政策。国家每年都给予大量的人力物力帮助少数民族发展,可以说是对少数民族的厚待。然而,一些民族极端分子忘恩负义,喜欢在敌对势力的幕后支持下做反对政府的事情。甚至一些高等院校的学生受到国家照顾,以低于汉族学生的分数考上大学。同时,他们拿着国家补贴上学,但言行过激,做影响民族团结和祖国统一的事情。就像当地人说的“肥包子喂了狗,它反过来咬了你一口。”
第七个怪物:戴在自然风光上。在长期的生产生活中,云南各少数民族创造了风格各异、特色鲜明、色彩绚丽的民族服饰。这些服饰展现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理念,将自然风光融于一体,犹如盛开的鲜花,风格各异。如白族妇女在苍山湖、洱海美景的影响下,以下关风、上官花、苍山雪、洱海月为自己的衣服,白色上衣和颜色和谐的红色马甲、西裤衬托出自己的美丽。丽江纳西族妇女的羊皮披肩有着独特的含义。一般用一整块纯黑羊皮制成,顶部切开,底部磨圆,顶部有6厘米宽的黑边,然后在下面一排钉上七个彩色刺绣的圆形布盘,每个圆圈中心挂两条白色羊皮飘带,代表北斗七星,俗称“戴月戴星”,以示勤劳之意。另一种观点认为,顶圆底圆的羊皮是模仿青蛙的形状裁剪的,而背上有圆盘的纳西族人则称之为“巴苗”,意为“青蛙的眼睛”。这是崇拜青蛙的丽江土著农民和崇拜羊的古羌人融合形成纳西族的产物。生活在山区的彝族妇女从艳丽的山花中获得美丽的灵感,以至于衣服上开出各种各样的花。景颇族男子身着绿色内衣,腰间别着长刀,显得英姿飒爽。景颇族妇女的衣服上布满了银色的气泡,仿佛是天空中明亮的星星。生活在亚热带地区的傣族妇女,身着清新亮丽的紧身衣和裙子,将女性特有的曲线美表现得淋漓尽致。
第八怪:写错汉字让人猜不透。云南人喜欢创新,有时候会故意拼错汉字来表达一个特定的意思。不知情的人要费很大劲才能猜出意思。比如石林中有一个“天下弟奇”的碑文,其中“弟”字故意拼错,因为碑文人谦,因为石林的喀斯特地貌(也叫喀斯特地貌)在南斯拉夫比较典型,路南县的石林不能自称第一,应该是弟,所以“弟”字写成“弟”。大理古城大门上方有“文书之邦”四个大字,其中“邦”字的竖左特意留白,据说也是表达谦虚不出人头地的意思。这些很好理解,但有些话很难琢磨。比如洱海的天净阁有一副对联,上联是“日昌景田童下”,下联是“彭越镇干坤”。第一部分的第四个字由四个“日”组成,当地人发音为“环”。第二副对联中的第三个字和第四个字分别由三个“月”和四个“月”组成,依次读作“你”和“兰”——谁能猜出这么深刻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