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青春末期浪漫回忆的经典日记

如果还有青春,那一定是76亿光年以外的等待。

它可以为秋而悲,为冬而伤,它可以意味着春骂夏,它可以在落寞的雨中给流浪狗一个温暖的拥抱,也可以在悲悯地看着蚂蚁打架时,给它们一只天灾人祸造成的华丽脚。而我在凌晨5点15分的梦里醒来,被小说里最淳朴真诚的人性所感动。当沾满鼻涕和眼泪的纸巾都无法阻止这种莫名的悲痛时,我只好用力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懦弱的抽泣打扰到熟睡的室友。这一刻,内心最温柔的关于青春的声音肆无忌惮的涌动。那一年,在一个叫蓝天神农架的可怜地方,发生了一个关于五个人的故事。

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每个人都有一场不问原因就离开的旅行。

没有惊心动魄,没有荡气回肠,却收获了一路的风景和欢乐。2012国庆前几天,我从小昌那里得知她要去神农架旅游,尧尧和年高是两个闺蜜也不奇怪。作为一个男孩和神农架的半个主人,我决定加入他们,探索这个离我的城镇不远但从未去过的渴望已久的放松之地。

出发前,我们考虑了几条路线,最后决定走十堰到神农架的那条,这条路会经过我县。这是一条曲折的路线,但也是一条惊喜不断,最后被证明非常明智的路线。

30号下午,学校一放假,我们就带着包裹和钱去了老城门,坐大巴去了荆门,然后晚上从荆门坐火车去十堰。火车于晚上11点59分抵达荆门站。我们遇到了许多老乡,大多来自十堰周围的县,有些来自荆州,有些来自荆门。他们相约一起吃晚饭,二十几个人坐在两张大桌子上,好不热闹。休息过后,没人记得是谁了。也许这就是旅途的乐趣。

1日凌晨4点到达十堰站,匆匆洗漱后乘车前往房县。六点钟,公共汽车到达了县城。此时天刚蒙蒙亮,坐在窗边能感觉到冰冷的气息。初秋的山城,清晨的空气湿润而微寒。我提议去我就读的高中,然后在一段明城墙下,沿着城墙走大约100米就到了大门。房县第一中学,房县的最高学府,原名穆青书院,静静地躺在晨曦中,安详而庄严。穆青广场干净而安静,西北角的歪脖柳和小碧塘依然蜷缩在它们的角落里,没有时间的痕迹。回忆和以前一样。

去古走廊喝一碗正宗的黑米粥,吃一个好吃的蛋卷。有高中的味道。几个人都夸老板手艺好,于是约定有机会再尝一次,但都知道机会渺茫。

走到房县汽车站,一问才发现没有直达木鱼镇的公交车。木鱼镇是距离神农架景区最近的一个镇。经过讨论,我不得不买一张去白松镇的票,当我到达白松镇时我会做计划。坐在俗称“阳光快车”的电瓶车里,逛了一圈县城。最终由于一路疲劳,几人都缺乏兴趣。票是下午一点半的,时间还早,所以我提议有空的时候去泡个温泉,也是洗一洗东奔西跑的疲惫。几个女生很兴奋,准备去县城东郊的汤池温泉。

等车去温泉的时候,小昌眼尖,看到一个背着旅行包的小伙子在和一个拿着地图的兄弟交流。我们上去问问,正好也是神农架之旅。我们聊天得知,小伙子姓李,是武汉的上班族,“十一”假期准备去神农架放松一下。这是后来加入我们的小李子。经过一番讨论,我们决定包车去木鱼镇。

找兄弟谈价格,正在犹豫价格太高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你是去神农架吗?开我的车。我只想回木鱼。”这是一个年轻人。回木鱼的大巴刚好是空的。早些时候,当他听到我们和他哥哥的对话时,他和我们搭讪,想让我们搭车。要价很合理。五个人出300块。也许是太顺利了,梅子犹豫了。毕竟她在外面工作好几年了。梅子比我们更有社会经验,出门对陌生人很谨慎。司机干脆知道我是本地人,直接给我看了身份证。他确实是房县人,我们就打消了顾虑,退了票和他一起去超市的停车场。

车师傅的名字有个“虎”字,我就叫他虎哥。虎哥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年纪不是特别大,但是能理解我们这些游客的心情,所以速度并不快。一路上遇到好风景他会停下来拍照。虎哥甚至停在路边的一棵栗子树下,树下的草丛里藏着许多金黄的栗子。

中午,在野人谷镇的一家农家乐吃了一顿地道的农家菜后,我们正式踏上了神秘的神农架。

青春无非就是吃喝玩乐。

小镇?铁桥?桂花黄酒

一个理想的居住地,似乎总有一个小镇,一座铁桥,桂花和一碗黄酒。

木鱼镇不大,很小,嵌在群峰环绕的小山谷里,像一朵花里的花蕊。但作为距离神农架主要景区最近的小镇,这里并没有冷清,反而因为国庆的到来而热闹非凡。而我们一行人在镇上四五点钟的时候突然闯进来,在山对面的金影里遇到了安宁。

虎哥的面包车带着我们沿着山路来到了镇上。由于山谷面积有限,小镇只有单向车道,也就是说小镇的主干道是环形的。车子从右手边转了半圈到了镇中心,各种机动车整齐地停在马路的左手边。当时我已经记不清东南西北的方向了。

小镇虽小,但什么都有,车站、超市、餐馆、商店都有。甚至因为景点,还有四星级酒店。可以看出这个城镇非常现代化。当然,你也可以在镇上看到一些古老的元素,比如河边斑驳的石堤和土地庙,还有木板搭成的老阁楼。走在小镇上,我的心情不禁平静下来。可能是因为我在深山里,但噪音好像被清新的空气过滤了,整个世界都是绿色的。

镇上的街道非常干净。虽然住在镇上的大多数人都是当地居民,但他们很少在路上看到大垃圾。作为神农架原始森林中的一颗明珠,难免会遇到一些“山货”。鄂西北有很多卖茶花、香菇、木耳、灵芝等常见“山货”的专卖店。此时正是栗子和猕猴桃下架的季节,所以在一些店铺和摊位的门口也能看到一袋袋用网袋包装的猕猴桃,它们静静地等待着游客的青睐。不远处,正在大铁锅的沙子里翻炒的金黄饱满的神农架板栗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10月的小镇,不仅有成熟秋果的味道,还有桂花的味道。这是肉桂开花的季节。我对桂花不太了解,不知道她的习性,不知道她的品种,也说不出她的高低,但是我很喜欢桂花!喜欢桂香的清新,喜欢绽放的优雅。镇上道路两旁生长着整齐的桂花树。在这个季节里,他们默默绽放自己的美丽,却不炫耀。他们只是用整个山谷的淳朴来迎接每一位游客。

我们从小镇旁边的香溪园景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小镇在苍白的暮色中开始点起了灯,这时候我们才有时间仔细的看整个小镇。徒步走在主干道上,大概就像一只倦鸟归巢。白天出去玩的人都回到镇上了。所以你能听到与白天不同的巨大噪音。路的右边是一条小河,传说中昭君泪珠的香溪。河对岸是一个半岛,灯火通明,喊声不断,用铁桥与小镇相连。铁桥有十几米长,左右两边是铁索,桥面铺了一层木板。也许红军抢渡大渡河时就是这样的铁索桥。我们踏上铁索桥,向着神秘的半岛走去,桥摇晃了一阵。到了位置后,只见顾客爆满,人头攒动,店老板和服务员微笑着打招呼,除了“客官请坐。”只见竖了几块板子,狼写着“烤全羊”“烤全驴”。走了几步,他迅速逃回。在铁锁桥的尽头,几个调皮的小孩在桥上乱跳,吓得几个女生也跟着跳,不用说。

回到镇上,我找了一家火锅店吃火锅,虽然贵了点,但是我可以吃到蕨菜之类的野菜,我也是从庆幸你来了。顺路去虎哥那拿房间钥匙。才知道虎哥开了一家黄酒店,专门卖房县运来的房岭黄酒。虎哥也很大方。听说我喜欢喝黄酒,二话没说给了我两瓶。回到火锅店,品尝着家乡的特色美食,一种温暖美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初到小镇,我就爱上了这个安静芬芳的小世界。

这天晚上,中秋节是满月。

神农架没有野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野蛮人。说他们的人多了,就有野人了。

虎哥在镇上的家成了我们临时的家庭旅馆,连虎哥自己也被包装成了我们的导游。

第二天拂晓我们就出发了。神农架早上温度很低。你能感觉到凝结的空气中湿漉漉的挂珠。当你呼吸的时候,你的肺是冷的。即使你穿着厚厚的外套,你还是会忍不住发抖。车子在清晨的雾气中穿行,透过模糊的车窗,可以看到远处朦胧的群山和近处整齐的茶园。这样的旅行很安静。

售票处聚集了全国各地的游客,广场上整齐地停着公交车和轿车。作为本地人,虎哥有自己的购票渠道。我们几个人也趁着这个时间找了个大叔给我们拍照。一个很普通的千手观音,背后是冉冉升起的新的一天,散发出蓬勃的光芒,固定在难以再相见的原始森林深处。

之后成长了近三个小时,但不会因为沿途的风景而寂寞。在这样的纯天然森林里,任何地方都是最美的风景。自然而原始,真实而简单。当初一路上都是高高的草,在这个季节还在茂盛的生长。舒展的枝叶慵懒地躺在路上,不时从车窗玻璃里调皮地调情,发出阵阵“哈哈哈”的笑声。山越来越高,早晨的雾气在阳光的照射下渐渐散去,暴露出来。

整个空间的绿色和红色混合的景色。山越高,红越浓,却是枫叶红的真正喜悦。天空永远是湛蓝湛蓝的,纯净得像蓝色的窗帘,连一朵云也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年糕和尧尧互相依偎着睡着了。他们的眼镜半挂在脸上,显出他们的天真无邪。我和梅子对窗外的风景情有独钟,一点也不困。

我们在神农顶停了一会儿。杂草和箭竹杂草丛生,这时候都黄了。游客如织,都在这个华中最高的地方拍照、拍照、留念。刻有神农顶标高的石头被这里的大多数人视为征服和展示的对象。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它不应该站在这个山峰上。或许,静静地呆在偏远的山野或黑暗的地下是最好的选择。可惜,它永远不会理解作为一个人的自大心理。

临近中午,我们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大九湖。很难想象群山环绕的原始森林里会有这样的景观。平坦辽阔的草原上点缀着无数大大小小的湖泊,较大的湖泊有9个,这可能是大九湖得名的原因。下了车,一阵凉风掠过,顿时驱散了车上的倦意。深吸一口山中凉爽的空气,我们怀着享受的心踏上了这片期待已久的精神圣地。

记忆已经模糊了当时微妙的景观,但大九湖的原野里那些随风起伏的茅草和芦苇,还有那一大片在阳光下泛着绿色的醒目的三叶草,却永远印在灵魂深处。

脚下木板铺成的小路通往大九湖深处,木板铺成的路边是大片杂草丛生的原野。我最喜欢看成片的茅草和芦苇。这个季节,它们已经去了头,只剩下一根空心的杆子,上面长着一簇簇白色的绒毛,像白色的狗尾巴草,低调而不张扬地生长在袁野。倚在树下的木椅上,全身舒展放松,一阵风过,只见片片白色的狗尾巴草随风舞动。白色的绒毛随风漫天飞舞,从头上、脸上拂过,带着舒缓的温柔。这一刻,我心软了。

折下两个茅草,一个在嘴上,一个在手上,漫步向大山深处走去。走过一片森林,我的眼睛突然又睁开了。满眼的绿色让你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海拔三四千米的大山里。一大片三叶草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大吃一惊。我瞬间就爱上了这片绿地。不像《原野》里的黄草和芦苇,三叶草的整个世界都是绿色的,密密麻麻的叶子一层一层铺在地上,铺了一层通往内心的柔软。周围的山也是绿色的。我躺在柔软的三叶草上,看着蓝天下三叶草里延伸到远处树林里的两条小路,心里空落落的,清清楚楚。当一些女孩来的时候,我在这绿色的怀抱中熟睡。这片绿色,是我长久以来所追求的心灵的宁静。在远离尘世的净土,我无所求。

这后面的大九湖再也没有吸引我的地方了。

回来的路上,我们在半壁岩和神农谷两个景点停留,探索野人的遗迹。在这两个地方,神农谷被认为是野人最开始生活的地方,石板声称现代科学家在这里发现了野人的毛发。现在,一片空谷幽幽,只剩下石柱和窄谷激起游客的遐想;一堵高耸的墙,竹笋、杜鹃成林,游人如织,这里没有一个野人的影子。相反,我很高兴这里没有野蛮人。如果有,那将是生物的又一场灾难。

来到神农顶,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但我们还是决定去爬一次神农顶,否则,我们会有遗憾的。景区门口有一个英雄榜,上面记录着去过神农顶时间最短的人的名字。榜首的记录只有20分钟。穿过用金漆写着“绿色天梯”字样的景区大门,就是有2999级台阶的天梯,而神农顶就矗立在天梯的尽头。梯子由同样大小的大理石板铺成,每100步有相应的数字作为提醒,两边有粗大的链条作为扶手。大约1800台阶是一个宽敞的平台,我们在这里休息。从平台上放眼望去,已经可以将神农架的大部分景观尽收眼底。在平台的边缘,有五根粗壮的柱子,上面镌刻着房县县长贾于1942年第一次远征神农架时所唱的诗。作为第一代拓荒者,他绝不会想到,当初偏僻贫瘠的神农架,半个多世纪后会成为全国闻名的旅游胜地。重新开始,因为时间关系,只有我和年糕,尧尧已经放弃爬山了。天色已晚,许多到达山顶的游客陆续下来,看到我们都给予鼓励。一个六岁的小女孩,被她的父亲抱着,告诉我们“山顶的风景很美。”当我们到达山顶时,没有游客。他们并肩站在写着2999的石阶上,请景区管理人员帮我们拍了一张照片,作为登顶的见证。此时天已经黑了,整个山峰都被厚厚的云层包裹着。实在无法领略“他山望着天”的壮丽景色。,但这座矗立在山顶的大锅,高近十米,对人类的智慧感到惊叹。登顶的人都会知道,风景是其次,重要的是登顶的过程。

神农架没有发现野人。

我的家乡,名字叫野人谷镇。

不开花的酒糟

我春天在土里种了一个酒糟,春夏过后,酒糟在地下发酵腐烂。终究没有开花。

我经常看那张在神农顶拍的照片,你我站在满山的枯草中,身后是一片永远看不到边的蓝天。我终究不敢挽着你的胳膊。现在回想起来,还能听到当时澎湃的心跳。

大学的第一个国庆节,一群刚进大学的2B男女骑着廉价租来的自行车,在这个陌生却熟悉的城市闲逛。在宝塔湾的栏杆旁,我第一次看到了你。背后是永寿宝塔。

一段恋情的开始。苦,但是很温暖。

我会无缘无故的在你面前沉默,再多的语言搁浅,也不知道在哪里。盯着你能看到的每一个角度。

趣味运动会上,我背着你跑了最后20米,没拿到名次。突然觉得你没那么轻了。还有羽毛球双打,第一名也没带你去。大二在学生会的那半年,大概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下课后,你和我一起走到自行车旁,我开车送你去不远处的值班室。这似乎是唯一的默契。不远的地方,我总是骑得很慢,慢到我希望自己永远也到不了终点。当你值日的时候,透过玻璃缝隙的阳光看着你在光晕中安静的看书,调皮的灰尘会偷偷游走到你脸上的细小绒毛,伴随着偶尔铅笔划过扉页的沙沙声。整个值班室都凝固着说不出的温柔。后来我改变了主意,在学生会又呆了一年,但我只是固执地以为会离你近一点,却渐行渐远。

在神农架的那段时光,是你离我最近的记忆。在那蔚蓝的天空,在最原始的风景里,你露出最自然最真诚的微笑,也许,那就是最初的你。那些用手机记录下的关于你的照片,被打包在最深的记忆里。

B哥曾经问我:你和尧尧呢?

我说:缘分的结果,我已经过了单纯恋爱的年纪。那时候我的眼睛很远,看不到尽头,但是我的心很痛。在爱的世界里,不仅仅只有爱。

也许我是弱者,但在我眼里,爱情不仅仅应该是同情,更应该是互相帮助。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如默默等待,默默祝福。又想起了那句话:有些人,即使不属于自己,也是相见恨晚。

蝴蝶终究飞不过大海。

青春的终结

我看着黄土地,突然意识到,被我忽略的春夏的风景,就叫青春。

两年后,一起征服华中屋脊的五人团队,早已离去,匆匆走在自己的风景里。

伙伴的团支书年糕,也是唯一陪我走过2999级大理石台阶,最后登上神农顶拍照看风景的人。不过他是第一个跳出世俗寻找自己幸福的人,现在正享受着婚后的甜蜜时光。等我们休学一年再见面的时候,她可能会拽着自己的姑娘叫我学长。结婚那天,我和小常、尧尧都去见证了她的幸福。小常是她的伴娘,在红地毯的另一边把婚戒送到底。作为最好的朋友,尧尧像家人一样陪着她度过了最后一天。我收到了她从舞台上扔出的玫瑰。我是她的媒人。

小常,一个热爱文艺,常被我称为易大哈的老乡,其实不姓常。就像她火爆的性格,经历了闪电般的恋爱,分手,然后在大学快结束的时候,一头扎进了考研大军,成为了一个每天12个小时在宿舍,食堂,自习室3: 1奋战的书奴。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喊“今年不要,明年二战”的时候有多自信。

尧尧,故事还没有结束,就这样吧。我和她毕竟没有太多故事。这个看似脆弱内心强大的女孩,在这个国庆节独自一人拿着三倍的工资长大,这让我这个还在工作却没有加班费的校对嫉妒不已。她每天晚上还是会抱着手机看小说睡着,在安稳的梦中等待第二天早上。

对于小理子来说,就像一次与命运的偶然相遇,离开神农架后几乎忘记了江湖。联系不多,只是偶尔通过网络简单交流。他还是那个在快节奏的城市生活中想要放松片刻的大男人。也许现在的他,和初次见面时一样,背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悠闲地开始了又一次国庆旅行,但他身边还有另一半,在彼此牵挂。

而我,在一家文化公司,高端的做一份叫文科编辑的工作,接地气的做一份校对的工作,每天顶着大黑眼睛挤早晚班车的生活。唯一的幸运是我喜欢我的工作。现在坐在没有假期和加班费的办公室里,很羡慕那些在假期里可以玩得很开心,或者在业余时间拿三倍工资的幸运儿。对了,我想起了一个遥远的下午,一个秋天里五个人的故事。

一切,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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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再无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