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同学,父母,恋人认识我后就疏远我,远离我,说我变了?

我们都是独自长大的。

年轻的时候,我们相信信心和勇气可以战胜一切。当我们长大后,最重要的是勇敢面对一切残酷的现实和困难!

许多出生于1900年到1900年之间的人是中华民国第一代的独生子女.他们是与计划生育基本国策同步出生的。他们没有兄弟姐妹来欺负我们或与我们竞争...

我们的父母大多会把我们锁在家里,或者把我们留在工作的托儿所,所以我们大部分人小时候都有过类似的被锁在家里独自玩耍的经历。

比如我的朋友马骁,据说他小时候通常会在后院挖出泥巴,自己在地上捣成各种形状,直到父母回家发现满地都是泥巴。

那时候的另一个朋友小杜,平时就想尽办法溜进父母的房间,把衣柜拆开,把父亲抽屉里的小袋子拿出来,吹或者灌上水,然后撬开衣柜,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郑说的那个通往金国的洞。

我有点自闭。我会把我的婴儿床当成战场,把我家的围棋铺在床上。一般来说,是太阳黑子这边和白子这边。我爸妈的麻将被我拿出来做棋子的战马,磁带被鼓成坦克的形状。夏天,在吊扇的吱嘎声中,我指挥了从古希腊伯罗奔尼撒战争、斯大林格勒战役到解放战争的三大战役...

因为我们是第一代独生子女,没有被宠坏太多,但还是懂事的。与过去的孩子相比,我们更习惯于平静、孤独和寻找无聊的聊天。然而,自私和自负的种子也不知不觉地埋在了我们的心里。

我们参加高考的时候,全国大学生扩招还没有开始,但高考已经不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我们大多数人挤过独木桥,进入分散在全国各地的94级、95级、96级、97级...

像所有生活在白衣时代的人一样,我们学习,恋爱,工作,教书。我们大多数人只是通过沙丘、航海和大富翁才熟悉了电脑键盘。路边的台球桌,3块钱的投影,周末的交谊舞,2000年香港回归的庆典,2000年的流星雨,2000年北约的暴行,都成为了我们记忆的一部分。当我们渐渐习惯了之前不太习惯的集体生活,开始迷恋的时候,剧结束了,我们毕业了,20个人里有一个人选择了继续深造。大多数人或主动或被迫投身社会。

我们大多数人选择在远离父母的异乡工作,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城市的风格和氛围,一段遥远的爱情,一份可能会赢得第一桶金的商业计划书,几个可以倾诉的朋友,甚至每天早上一碗美味的热干面,都可能让我们选择留在某个城市,虽然风格可能会很无聊,爱人会嫌弃自己,商业计划书也会被揉捏。

毕业后,小马为了和女朋友在一起,放弃了最好的工作机会,来到了一个没有朋友的小镇。甚至他偶尔也会怀疑,为爱情付出这么多是否值得。有一次,他告诉我,他会在半夜突然被噩梦惊醒,但当他看到睡在他身边的迷人微笑时,他感到非常平静,然后安心入睡。也许,就是为了这份内心的平静,不管这个人以后会不会和自己白头偕老,他也会为他付出一切。

毕业后,因为爱情,我留在了一个让我觉得缺乏归属感的城市。大部分人对一个城市的归属感有时候真的很难建立。说起来,我来武汉大概八年了,但总觉得在这里没有家的感觉。大学的时候学习,玩耍,工作,恋爱,考研,然后工作之后机械的重复着法律相关的工作。正义、价值、公平,在别人看来是那么的令人印象深刻,但身处其中,我只觉得它们只是流水线上的符号,包括我自己,只是轰鸣的国家机器上的一颗小螺丝钉。我习惯了看着弱者求助的期待眼神,也习惯了冷眼审视不法个体在庞大的独裁机器面前的渺小与无助。只有身边的朋友和事物都是新的,我才能感觉到生活的大车一直在前进。

后来我有了自己的儿子,住在钢筋水泥的森林里。我仍然感到麻木。早上匆匆起床,洗漱,关灯,锁木门,关铁门,然后冲下楼...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六楼,开了铁门,开了木门,开灯,洗漱,上床,过了一会就睡着了。我绝不会像大学一样给远方的父母写信。

每次办完一个案子回家,我就直接扑到床上,扑到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有时候我在家里洗衣服,一打电话我就赶紧去指定的地方。呆了好几天,回来的时候衣服都是臭味。

很长一段时间,我养成了出门不关灯的习惯,因为晚上回家,抬头看见六楼我家窗户透进来的灯光,感觉很温暖。

今年开始,突然发现自己坐不住了。我再也没有那种在灯下读书的隐居生活,也不想对未来做任何打算。工作之余,我愿意和各阶段的同学朋友混在一起,有各种原因召集的聚餐,在酒桌上、酒吧里讨论所谓青春、回忆、理想的事情。青春在消磨,回忆成了无数味道里嚼过的口香糖。

理想,很接近,当我们谈论它的时候;很远,当我真的想为它做一些选择的时候...最近每次看到这两句所谓的名言,我都会苦笑:

1.年轻时为了理想做的选择,大部分都是错的。

年轻人要想成就大事,就要有灵活的头脑和沉重的心情。

关于2,我觉得我的头脑足够聪明,但是我之所以重,不是因为我能坐得住学习,而是因为我想避免吃太多的饭,让自己有一个孤独的空间。

关于1,我会问自己,这些年来,为了感情,为了学业,为了工作,我付出了什么,放弃了什么。我后悔过吗?有朋友说:“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就是因为人生有那么多不确定性吗?一个看向终点的生命不就和死亡一样吗?我的人生需要自己去经历,我的路需要自己去走。我要为自己好好生活,因为我已经长大了。”在做出选择之前,我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取舍,但我们无法对未来做出准确的预测。但若干年后我们回头看自己的选择,当年的不确定性已经变成了身边的现实。那时候,我们会怎么想?

年轻的时候,我们奔跑,我们摇摆,我们会受到重创,我们会为爱哭泣,我们会因为瞬间的狂热而做出影响一生的选择。然而有人告诉我,每个人都会走出青春,而青春唯一的出口就是妥协,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向整个成人世界和残酷的现实妥协。

是的,总有一天,我们会妥协。骑着自行车,穿着牛仔裤,吹着口哨穿过校园,我们总有一天会融入那些提着公文包,面无表情地穿过街道的人们。但是,在我们的内心,我们并不想去爱我们所爱,想我们所想,用功利的眼光对待我们的朋友和利益。无论我们一头扎进社会的大染缸有多深,我们总是渴望内心的某个角落与现实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守护着心中的纯真,就像塞林格笔下的好女孩。

我一直相信,无论我们是默默无闻还是仕途成功,我们的人生都要有孤独的一天,静坐,做事,冷静思考,理想地规划和选择未来。我们有过失恋的悲伤,有过工作学习不如意的烦恼,但这不是我们否定自己的理由。也许我们有了新的感情,新的理想,但是在我们滑落的青春里,当我们在享受甜蜜或者憧憬未来的时候,不要忘记那些孤独的日子里我们的感受和所想。

年轻的时候,我们相信信心和勇气可以战胜一切。当我们长大后,最重要的是勇敢面对一切残酷的现实和困难!

孤独的成长,无悔的青春,千方百计的等待命运,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