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211,985高校,我们学校有保送北大的资格,但是这个学生不可能获得大学三年整体成绩第一。怎么举报?
可怕的大学:多少人把青春浪费在校园里?
施密特在《耶鲁大学学报》上嘲讽中国大学:“他们把经济上的成功视为教育上的成功,并以此为荣。这是人类文明史上最大的笑话。”
恢复高考33年来,中国选拔了5438万名大学生。
千军万马不再过独木桥,大学也不再是以前的大学。30年来,我国大学经历了三次高潮:市场化(如取消毕业分配、实行收费制)、国际化(如“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大规模合并)、产业化(如疯狂扩招、建设大学城)。
它已经变得像一个混合了* *和企业职能的奇怪公司:它是公共服务,但父母付出了高昂的代价;是实业经营,却背负着2500亿的债务;销售产品没有售后服务;这是一种投资,但并不能保证你的回报。大学的理念越来越混乱,但是大学的管理、评价体系、课程、教师、学生都存在问题。大学的定位和专业设置同质化严重,从教授到学生的造假让学术成为一个笑话。大学里的腐败、性别、治安乱象总是出现在社会新闻版面。中国的大学不再精心培养能独立思考的“人”,而是热衷于培养“员工”。
大学从一个残酷社会的象牙塔堕落成生产不合格产品的不良公司,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几个好老师好学生在这里,更多人的青春在这里,梦想还没来得及描述就已经破灭了。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大学不教新生代做“人”和做事,只教他们听话和考试。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大学生相信关系和潜规则而不是知识和能力,这太可怕了!2010年,全国957万考生参加高考,其中657万有机会成为大一新生。
是什么毁了中国的大学?
当大学成为消灭童年、浪费青春、消磨斗志、回报甚微的人生陷阱时,知识将无法改变个人命运;当大学变成了官场、商场、嘉年华、名利场,大学的谎言会毁掉中国精英的成长土壤——一所令人尊敬的大学会变成一所可怕的大学。
校长官僚化、行政官僚化、评价泡沫化、建筑浮夸化、人际关系黑化、排名黑幕化、资源集中化、招生产业化、盲目扩张、文凭贬值、财务腐败、监管不力、教学形式化、学术边缘化、科研虚伪化、犬儒主义、态度保守化、文化肤浅化、教学目标雷同化、教学大纲统一化、学科设置化。
通过简单的归纳,可以得出大学经常被舆论诟病的30个病。但即使中国的大学就像一个身体日益臃肿、精神日渐枯萎的病人,为了得到她的肯定,你还是愿意赌上你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你觉得有必要用你人生的前18年来支付这份未来的幸福押金,都是因为你年轻时父母需要这个目标,你独立时老板需要这个证据,你结婚时丈母娘需要这个指标。一张毕业证足以绑住你的一生。
山西临县因即将高考被迫关闭网吧,县城网吧在劫难逃;在杭州,有为孩子努力学习付出数千元的母亲,同时也有小学生为《学生周刊》写下“好好学习是我的赚钱之道”的“评论”。一个小镇的中学教学楼上贴着“考上大学是脱贫致富的唯一出路”的标语。这个“出路”似乎是整个社会为你设置的赌博游戏。你赌的是快乐,自由,幻想,纯真,哪怕收获的是北大学生贬值卖猪肉的残酷结果。
这就是中国大学的黑色幽默——人生必经的陷阱越“不知疲倦”,成就越珍贵;这个陷阱越明显,粉丝越多;越是认识到这个陷阱的危害,越是要进入其中。因为这个陷阱的布局,参与者,受害者,说实话,大家都有份。
大学被功利化了,因为你我的欲望都被最大化了。当上大学成为毁掉童年、浪费青春、消磨斗志、回报甚微的人生陷阱,知识无力改变个人命运;当大学变成了官场、商场、嘉年华、名利场,大学的谎言就会摧毁中国精英的成长土壤——一所令人尊敬的大学就会变成一所可怕的大学。
为什么大学不能改变命运?
“都说知识改变命运。我学了这么多知识,却没看到命运有什么改变?”2009年,上海海事大学法律系研究生杨元元在自杀前这样说。耶鲁改变了我的生活。2010毕业于耶鲁大学的中国人章雷公开表示。他将向耶鲁捐赠8888888美元,据说是对耶鲁大学管理学院的最大一笔捐赠。
两人都在谈论自己的人生命运。杨元元的话让公众质疑教育。公众质疑章雷为什么不向中国的母校捐款。好在还是有天涯的网友帮他解围:“捐给耶鲁不一定体现价值,捐给中国肯定体现不了价值。”
2009年,重庆数万农村高三学生拒绝高考,湖北2.6万学生放弃高考:2010年,全国高考报名总人数比200 g减少65万人,“读书无用论”新论正在兴起——中国青年报曾报道过一个小故事,我表哥是装修工,平均一个月能拿2500元左右。表哥大学毕业快一年了,还没找到工作。农民工表弟深有感触地说:“真感谢自己没考上大学。”
也许,都是因为我们和大学的关系早已改变。在古代,彼此是一家人的关系。“你不教,是你爸爸的错;教学不严,老师懒”;1919之后,蔡元培要把史静大学变成一所现代大学,学校自治,学生自由,彼此为友。1952后,中国大学学习斯大林模式。大学其实是高等技术学院,都是服务社会的螺丝钉,都是同事。1977年,关闭了11年的高考大门再次打开,大学得到了一群最理想主义的追求者,他们相爱了;到2010,大学招生拉动GDP,大学城的建立拉动房地产,两者之间早就是交易关系。
当我们失去了与大学亲如父子、亲密如朋友的精神伦理,大学只剩下满足短期需求的供求关系——江苏省在10改变了5个高考计划,50万考生的命运也在不断改变;2010就业蓝皮书显示,几年前热门的专业转眼间成为“失业热点”,法律、计算机、英语、国际贸易、工商管理等专业在2007年至2D09年连续三年失业人数最多。
也许,都是因为中国“独立思考的知识分子”严重不足。同时,北大和清华都不在亚洲大学前十。同时,斯坦福大学校长有一句话,中国要建成世界一流大学,最快也要20年。这是一种礼貌的说法。耶鲁大学前校长施密特在《耶鲁大学学报》上公开批评中国大学:“他们认为社会只需要更多的优秀:更多的课程、更多的老师、更多的学生和更多的校舍。”在他看来,大学应该是“孕育自由思想并最终自由表达的最差也是最理想的地方”。
当大学失去了理想主义和独立精神,也就失去了培养精英的生产力——北京不少于65438+万大学生毕业后患上抑郁症,成为唐家岭的蚂蚁;《中国青年报》对数万人的调查显示,34%的人后悔上大学,51%的人认为自己在大学没学到有用的东西。
或许,都是因为大学生只是流水线上的产品。在他们人生最美好的18年里,他们只是为了考上大学才学会了考试;考上大学后,为了找工作,他们只学会了考证——父母、中小学、大学共同做了一个工具传送带。最后这个“工具”会发现,他在18学的东西,都是他以后不需要的东西。
帝国理工让人才教育数字化,就失去了改变命运的神秘力量——能力可以差异化,人格可以认证,品德可以数字化:上海交通大学曾经想给毕业生发三证,包括学业成绩单、能力证书、“人格证书”;长沙理工大学城南学院推出了道德银行储蓄卡,分为金卡、白金卡、钻石卡。做的好可以加分。大学行政化最大的弊端就是官僚氛围把学者变成了只属于诺诺的花瓶。大学产业化最大的弊端就是人才和人格可以数字化。
我们都是大学的受害者。
中国中学生总是睡不着——一份中日韩美高中生对比研究报告告诉我们,中国高中生压力居四国之首,超过70%的中国学生抑郁烦躁,近一半的中国高中生睡不着。
中国的大学生还没睡醒——大学生模仿小沈阳的大学版《不差钱》写道:“一闭眼,一节课就过去了;一闭上眼睛,早晨就过去了。你知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下课了,人还没醒。你知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有人醒了[URL =] \ \' \ \' [/URL]却没下课。你知道最痛苦的是什么吗?我在上课,却睡不着。”
这就是生活。对于中国那些三四年就成为奴隶的年轻人来说,他们是房子的奴隶,是婚姻的奴隶,是孩子的奴隶。大学只是一个延迟进入残酷社会的避难所,也是人生艰辛旅途中最后的天堂。最近李咏不小心脱口说出了真相:“大学期间没谈过恋爱,也没失身,所以去虚荣了”;离中大很远的地方,有一条由邋遢的餐馆、通宵的网吧、廉价的招待所、无证的小诊所组成的堕落街。无数优秀的年轻人从舍友手中接过第一根烟,他们本该贤惠博学的大学时光成为了一部青春堕落史。
可惜,好日子在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就结束了。有分析指出,2010年,至少有10万应届毕业生将面临冒险岛的局面。这种结局使得中国的父母被视为教育产业链中最盲目的投资者,而中国的大学生则被视为教育产业链中最大宗的商品低端产品。上海交通大学新闻中心副主任、21世纪教育研究院副院长熊丙奇说:“大学生是整个食物链的最后一环,没有选择的余地。”
韩寒的博客《青春》是一个回答:“心理咨询没用。当我看到我们的女人拥抱富人,富人拥抱官员,官员拥抱老板,老板拥抱林志玲,你怎么给我心理辅导?经询问,学生们都混得更惨了。有混的好的男同学,有在家的,也有混的好的女同学。那是一桩美满的婚姻...在方圆方圆几百公里内,甚至没有一个现实的励志故事。这就是中国很多年轻人的生活。”
施密特在《耶鲁大学学报》上嘲讽中国大学:“他们把经济上的成功视为教育上的成功,并以此为荣。这是人类文明史上最大的笑话。”这不仅仅是施密特视为唯利是图的中国大学的问题。其实中国人早就把“经济上的成功”当成了“成功”,所有拜金的女人都会告诉男人“非诚勿扰”就是“非诚勿扰”。市长会告诉市民,增加GDP一定会提高你的幸福感。
在这个欲望的时代,大学总是面临着一个两难的选择——是随波逐流还是保持独立?这是一个寓言:16年前,北大曾经拥有一堵墙,一边是假文件、盗版光盘贩子的聚集地,一边是诗人、学者、未名湖。那一年,城墙在争议中被推倒,在原有的城墙上建起了一条商业街。16年后,进入美国耶鲁大学学院的人,仍然必须持有白色的钥匙卡,因为学院的铁门始终紧闭,没有钥匙卡,永远无法进入大门。
复旦大学校长杨曾经说过,大学物理的墙可以推倒,而“精神的墙”却永远不能推倒。因为没有了“精神墙”,大学无法满足人们对她的高贵和纯洁的期待,也就失去了大学存在的价值。问题是,中国大学的“精神墙”也在倒。大学夸的是建筑,不是人文精神;学生在选择大学的时候,选择的标准不是大学的教学体系,而是就业率。
中国人有两个出身,一个是家庭,一个是大学。中国人对大学的痴迷源于个人对身份的焦虑。当整个社会都认为上大学是成功的标准时,大学提供不了社会需要的人才,就是大学的失败;当孩子不得不早早告别童年的快乐,父母不得不牺牲自己所有的积蓄,兄弟们不得不放弃接受教育的机会,那就是社会的* *——我们对大学失望,是因为我们期望过高:我们对它期望过高,只是因为它贵。
大学应该培养“健全”的精英,他们需要有自由独立的思想、创新的理念、逆流而上的意志、推动社会进步的精神和旺盛的生命力。但今天的大学是官场,是商场,是名利场,是嘉年华,是广场,是盲目扩张的流水线,是按人头计算利润的烂公司,是潜规则盛行的小社会,是官僚腔调盛行、面积巨大的小城市,却不是理想主义者心目中的“大学”。
从小的方面来说,大学要让一个人成为一个能够独立思考的人,从而改变个人命运;一般来说,大学应该促进社会阶层之间的垂直流动,缓解社会分层,从而改变国家的命运——这是中国大学最大的失职:大学本应成为推动中国社会进步的有力臂膀,但从什么时候开始,臃肿多病的大学成了社会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