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对云照体的反应
1.浦口好醉艺学生事务处
浦口不错,最记得政教处。中国人优雅大方,赵云人优雅大方。还有墨水书男孩。
——《望江南》
2008年9月,张老师25岁,我们大二。那一年,我们班的辅导员姚老师因为身体原因请了长假。刚刚硕士毕业的张老师留在系里,担负起带领我们走过大学四年的重任。虽然我们一直认为这是一条光明辉煌的路,但种种坎坷估计都是久经考验的张老师自己说的清楚。
他有一个很让人羡慕的能力,就是只要他和你说话,你就会把他当成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说什么都是发自内心的,这也导致了他成为了就在三五天前,班上八卦最多的人。我们宿舍一直打算请他去浦口九食堂,结果他一下子就喝醉了,在班里套出各种丑闻,可惜因为怕他酒量大而作罢。说到喝酒,那是我第一次见他时给我留下的印象。作为新上任的辅导员,他在掌握这么多八卦之前,就决定请同学吃饭。地点选在浦口校区附近最贵的餐厅。因为是我们学生选的,所以我们坚决不放过这个敲诈他的机会。其实那次他好像没喝多少酒,但他那豪迈的山东人还是震撼了观众。因为他的能力,很多同学都和他关系密切,找到人都是第一个告诉他。当然,失恋也是如此,所以也增加了很多沉重的责任来安慰他。我觉得他根本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因为他也是个性情中人。他看到学生心里的纠结,就不能冷眼旁观,跳进去和同学搅成一团。
张老师的到来,让自由散漫的文学院有了一股清新的气息。大概是因为年龄相仿,性格直爽,和同学关系特别好,以至于经常偷偷溜进男生宿舍打游戏。他看起来很正直。他刚进我们浦口八畲宿舍的时候,从寄宿到同学都没人相信他是老师。虽然他像个大男孩,和同学一起玩游戏,有魔兽,拳皇,赛事直播等类别,但他从不耽误工作。尤其是他的广泛兴趣令人惊叹。多年后仍广为流传的一件事是,在2008-2009年文学院的迎新晚会上,有一个游戏叫“找朋友”。大概是,大家都站起来之后,有一个人上去表达自己的兴趣,然后坐下来,带着同样的兴趣站着。张老师第二句说我的要求是读卡尔维诺的《下一个千年的文学备忘录》,立刻全场就坐。
后来我们才知道,张老师本人也是一个很有学术的人,他的硕士学位论文是被表彰的优秀论文。同时,他也跟风注册了深受同学欢迎的校园网。很多文章都很小清新,但同时他也能用流利的文言文写文章。他的字迹也是行云流水,有一次我拿着他写的证明去补办学生证,引发了保卫处很多老师崇拜的热议。这样的全才在当时受到了学生的追捧,于是成为了引领我们时尚的人物。作为一个80后,他带领着一群80后、90后,默默回应着这个群体的社会批判。他指导我们纯文学杂志《凝视的眼睛》的编辑,组织我们召开本科学术论文报告会,参加各种班级活动。他带领全班形成了务实的氛围。我们从来不刻意去做大海报,写浮夸的新闻稿,贴醒目的百合帖,但是我们做的真的是我们想做的,我们很开心。虽然成绩不在各种媒体平台上,但我们一直记在记忆里。
2.仙林不错,是最难忘的文章。
仙林不错,最难忘的是云唤。一个老朋友,相隔千里。谁会保留三两本旧书?听风雨声。
——《望江南》
搬到仙林的时候,我们大三。我们的本科生涯从浦口到仙林再到鼓楼,张老师也跟着我们四处搬家。在我们大三的时候,大四毕业了,轰轰烈烈的饭局,合影,文字,让我们在大三还在纠结写论文或者实习的时候,感受到了离别的气氛。当时轰动的是张老师发明了一种告别辞,叫“云唤式”。那年夏天,张老师在百合和学校里记日记,在一篇文章里,按照学号的顺序,回忆每一个高三学生的点点滴滴,不多不少。这个主题引起了中文系高年级学生的强烈反响,一时间各种模仿纷纷。
在即将离开大四的氛围鼓舞下,我们终于知道自己的本科生涯即将到达一个新的阶段,走路、考研、出国、工作等各种未来也在考验着大三学生的选择。这个时候唯一权威又平易近人的老师就是张老师了。同时掌管三个年级的他,也面临着一张张迷茫面孔的挑战。班会、讲座、学长经验交流会一如既往的低调务实,没有耀眼的主流外衣,只是符合实际。在参加了很多其他活动后,我对中文系的感觉越来越单纯和真诚。如果你有任何问题,立即打电话给张先生。他绝不会像某些老师甚至同学那样官僚。他会用很随意很真诚的语气和你说话,告诉你该怎么做,或者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们似乎已经习惯了张老师的生活。
3.鼓楼不错,是最难忘的学校。
鼓楼不错,最难忘的学校。恋爱的时候很难说再见,也不能一直玩到曲子结束。喝杯酒吧。
——《望江南》
张老师的百合博客开始发布关于毕业的通知。转眼间,我们已经搬到了百年老校区,同学们按照自己的选择得偿所愿。我们已经不是大三的学生了,张老师也不是那个带着微笑走进我们大学生活的少年了。我突然想到,赵云当时的风度是优雅的,我只能用这种艺术的文字在我们的头脑中谱写一点感激和怀念。
大学四年,文学院给了我们最宽容、多元、友好、平等的环境。不管我们喜不喜欢这个专业,我们都不会忘记文学院。张老师陪我们走了三年,是这三年我们一路看到的感恩和温暖。我们知道离别是新的开始,却不敢相信马上就要告别了。我们很多人还在这里,很多人会去五湖四海。突然想起高二那年张老师刚到我们班的时候,我写了一副对联欢迎新生,“中华敬外,五湖四海;陶文的武功和谋略,不过这是明朝学六艺的必经之路罢了,一旦从五湖四海聚到一处,就会再次分开,但留下了很多东西,不会消散。"
张老师怀着赤子之心,学而优则仕,还会出钱资助文学院的学生工作。祝我们的大男孩辅导员越来越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