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还在这里。

没想到十年后,我真的来到了北大。

那是我第一次来北京是在2006年的暑假,由班主任和一群广州二中本部的同学带领。当时住在东四五条,逛了故宫、天坛、国子监、雍和宫、定陵、八达岭。还记得从远处看德胜门牌楼,一路狂奔,在长城上气喘吁吁,在定陵为万历皇帝死后的悲惨遭遇叹息。

一年后试镜,然后08年录节目,在公主坟。同年暑假,节目组带我们去韩国玩,在望京做了短暂停留。那时,北京充满了奥运气氛。

09年高考,北大自主招生无望,总分不够。在中山大学,我错过了读语文,去读地理。当时看我博客的读者大概都会知道,我特别热爱文学,后来我逐渐转向音韵学,音韵学是为文学本身服务的,但我爱上的是工具本身。

看《百年魏龙杰、蔡星、韩良》。我仍然在未名湖的冰面上慢慢行走。当时我还记得4号线是“安和桥北-巩义西桥”,10号线是“巴沟-劲松”,改成了“海淀黄庄”。我还住在东四五条,从5号线到10号线要走“惠新西街南口”。我觉得这个名字太别扭了。我以为“西土城”和“北土城”是一些村庄的名字。后来王伟朝告诉我,它们是元朝的城墙(“建德门”、“安贞门”也是如此)。

再也没来过。四年过去了,我是一个不快乐的耀眼的本科生,我不想去远方旅行。我去了中山大学,我的母校。一战失败,二战调整。我去了昆明,那也是我年轻时熟悉的地方。这又是三年。

生活不会总是在聚光灯下。你必须通过期末考试并获得学位。当你看到爷爷奶奶头发渐渐花白,父母腿脚有点不方便的时候,你就知道你不应该也不能任性。但是,为了更好的出路和未来,你知道远离家乡并不是一件坏事。他们有能力等待并抱有希望。

我刚刚打电话给爷爷,告诉他今天考试的事。之前没有准备英语,但是很幸运过线了。专业课知道自己太专注于音韵学,也就是音韵学的历史,对语法和词汇的历史了解太少。古文字学不如很多人,所以我放弃了复旦。是大云的导师蔡英杰大师和师母李永波,还有我的第二任导师刘立辉先生鼓励了我——儿子,既然你有这个潜力,就不要放弃,你会超越很多人的。“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几个老师反复跟我说,在我对自己的能力感到不安的时候,大部分人只是没有坚持或者是自大而已。你得承认你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但你必须知道你知道的。这就是道祖说的:知其男,守其女,是世界之流。

对于那些不熟练的部分,我完全像智障白痴一样从头学起。还注意到,魏晋一定是语法史上的一个重要节点。其他自然包括克服现有的浅薄认识,不为一个细微的发现而沾沾自喜,而是更多地思考这样的“发现”是否值得翘起。

我报了中山大学的博士,因为时间冲突去不了。这几年庄楚生老师多次鼓励我,我也希望我能做出自己的成绩,哪怕和他不是导师。北京大学的孙玉文老师简单告诉我,竞争很激烈。中国社科院的孟老师回复我的邮件有一句话我一直记得,就是要看语文的内在证据,外在证据只能作为参考,水平可能比较乱。在那之前,我可能会在老师面前展示一下我的小发现。我能读的书越多,我越发现自己容易激动,但是我读的太少了。老先生们已经详细解释了我们的疑惑,字里行间严谨而谦逊。

回到考试本身,我复习的东西真的让我受益匪浅。我之前告诉自己,即使考砸了,这段时间的静修也是终身受益的。不仅是那些知识,还有静坐。我不需要用华丽的姿态吸引眼球,但是我的内心很充实,即使没有人注意到我。不,我宁愿没有人注意到我,最好忘记我!

今年考中国史的有七个人,考完了还有四个人。也许大神提前结束了行程,也许他因为各种原因没来考试,或者他有更好的出路,或者他怕困难?

毕竟像我和陈哥这样把医生当第一要务的人是很少的。

十年可以改变很多。魏龙杰在西班牙工作过,小花姐姐(参加过三星智能快车一定记得她的美)已经当妈妈了。原来的“粉丝”也在帖子里发光发热,甚至家庭幸福。而我再次来到北大,坐在海淀花园的房间里,在考研的舍友的陪伴下,写下了这篇文章。

你还记得当时我想实现什么吗?我仍然记得。就像走过燕园四十六楼。我还记得魏龙杰和江都曾经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