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锋如何理解百年共和的历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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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一个国王吗?

——简评《刘小锋:如何理解百年* * *》的含义?

今年5月,著名学者刘小锋在知识界公开提出“国父”的观点,引起轩然大波。“为了让漫步者更好地看清自己的敌人,从而准确打击他们,也为了让历史的后来者看清自己的敌人”,他发表了自己的演讲。在这种情况下,我就不要脸地从演讲稿里说说自己的看法,虽然有些哗众取宠。但对我来说,既然这份工作能锻炼我的思维,何乐而不为呢?

刘在题词中引用卢梭的话:“今天,一个自由人所做的不过是成为联盟时代的狂热分子。如果你想活得超越你自己的时代,你绝对不能为这个读者写作。”中国现在标榜自己是“自由派”的知识分子很多,也很有市场。显然,刘在这里明确地表明了他的敌人,并称他们为“狂徒”等一下!这里我们必须明白一个自由人是否可以等同于一个自由主义者。在刘眼中,自由人是指那些只以“自由”为口号,而不具备“自由”品质的人。卢梭之后,法国大革命爆发。在革命过程中,正是一些自由人以“自由”的名义杀人,也让革命一波三折。而真正的自由主义者,则以“自由”为行为准则,绝不会以强制手段压制异己。只要尊重他人的意见,左派和右派都是自由主义者。可见在这里,刘漏掉了一个目标,当前的中国,正是被许多人认为法国大革命中杨贵妃派的恐怖统治来反驳革命,企图取消革命的合理性。自由主义者做的不是害怕政权,也不是奉承人民,而是保持明智和清醒。

接下来,刘把枪口对准了“一些未经审查的时髦口号,媒体和学术界仍然习惯于依赖”,仿佛全世界都是他醉了,我一个人醒了,他才是掌握真相的少数。它说:“把‘中国梦’说成‘宪政梦’,就是说代议制民主没有实现,或者说中国梦没有实现。但是,将宪政等同于代议制民主,至少在理论上是不明确的。当然,如果把这句话的主语和语境联系起来,可以肯定的是,“媒体乃至学术界”的人就是“成为媒体人”的教授和他们自以为是的敌人——自由派。但稍有政治常识的人,也不会把“中国梦”称为“宪政梦”。“中国梦”指的是人民富裕,“宪政”只是实现“中国梦”的手段,而不是唯一的途径。刘则偷换概念,将代议制民主等同于宪政。“宪政”是指人民和政府以宪法的形式确定权利和义务的一种方式,是相对直接的民主。如果再细分,代议制民主甚至不是宪政。另一方面,中国现行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代议制民主的一种形式。“中国梦”实现了吗?不要!如果实现了,谁会说梦想?

此外,为了反驳“代议制民主”不代表“中国梦”,刘还以已经是代议制国家的中国为例,论证了一战后巴黎和会对它的忽视。且不说当时的中国是否真正具有代议制,代议制只是人们的一种政治理念,并不能保证屡试不爽。思想绝不是万能的,刘的孤例虽然严谨,却破坏了思想的美感,可以说是论争中的下一部作品。回过头来看,巴黎和会后,学生游行示威,1919爆发五四运动,开启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大门。代议制的作用可见一斑。如果政府逆民意而行,结果将是失去民心,失去天下。刘以此否定代议制。否认他所服务的五四爱国运动很难吗?当然,刘不敢。他把话题转向国际空间和历史,企图以民族情绪转移读者视线,故意不提历史后来的发展,试图证明其合理性,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用意。

从此,刘开始了他在文化节的长篇演讲。首先是:启蒙颠覆政治常识。诚然,“20世纪中国的知识分子习惯于用各种西方启蒙思想代替传统的政治常识,把各种启蒙思想变成自己的常识”。但这里的“悟”不是真正的悟。对此,邓晓芒在《什么是启蒙运动——从康德的《什么是启蒙运动》中阐释了西方启蒙运动的实质。在西方语境中,启蒙不是教导,而是承认每个人都是理性的,可以独立使用自己的头脑。它的本质是人性。显然,刘并没有区分这两种启蒙,而是想。开悟没有错。错的是欲望和无知。此外,刘还提出了他认为的政治常识:“国家实行德政,人民不但生活幸福,而且有德。”“德性是判断政治好坏的最基本的普遍标准。".当然,刘的愿望是令人钦佩的。”“以德治国”是儒家的传统,但众所周知,当代社会与儒家传统社会相差甚远,但当代儒家并不正视这种变化,认为以“德”治理天下,尤其是君主之德,是可笑的。首先我们来看“道德政治”,“道德政治”不一定是道德的。在当代社会,人们已经无法达到对* * * *的理解,幸福只是个人的主观感受,“道德政治”不会满足所有人的需求,所以在实施过程中必然伴随着强制和欺骗。其次,我们来看幸福。国家能安排幸福吗?不能!

其次,我们来看幸福。国家能安排幸福吗?不能!第三,“道德政治”的标准是什么?谁来制定美德政策?很显然,用刘的话来说,就是国家。如果国家制定“道德政策”不考虑人民,显然不会是人民的幸福。刘的儿子和女儿后来说:“无论从常识还是法理来看,一个国家是自由和民主的典范,并不意味着它是道德和正义的典范。”很明显,它试图再次否定民主,但这与上述相矛盾。在这首诗中,我们要问,“如何保证德治的长期实施?”当然,自由和民主不能保证道德和正义,但是仅仅依靠“德治”,也就是人治,是不能保证道德和正义的,因为我们不能保证国家不会朝三暮四,不会使用谎言和暴力。只有有效的法律制度才能保证道德政策的长期实施,法律是否合理必须建立在民主讨论和协商的基础上。要使人幸福、有德,不能靠国家的道德政策,而要有完善的制度,让“无权者有力,有权者前行”,有幸福、有德生长的土壤。

至于启蒙对政治常识的颠覆,刘用“封建专制”来阐述。从他的法律观点来看,“封建主义和专制主义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政治要素。”长期以来,学者们一直对中国从秦朝到清朝的政治制度提出异议。中国语境中的“封建”是指夏商周的政治制度。君主将土地及其统治权授予贵族和英雄,形成国家,国家对君主负责。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封建主义”与“专制主义”相矛盾,后者指的是统治机构与人民的关系。政府有权力无义务,人民有义务无权利。国家也可以是专制的,甚至是封建的。刘认为,“主权”的概念来源于独立君主的绝对专制权力,它超越了现存的封建和等级现状,是一个法理上的“反封建”概念。反之,君主专制国家内部的封建势力必然会削弱国家主权。“刘的逻辑是不是在这里”主权来源于绝对的专制权力?“前文中说近代中国的屈辱源于“主权”的不完整,那么为了使我国屹立于世界民主之林,专制是必须的吗?哦,好吧。让我们暂时放下这个有罪的推论。“主权”形成的前提必须是独立民族或国家的形成。就像个人要求权利一样,正是因为意识到自己为什么存在,所以“主权”是一个外在的概念,它的形成源于国家的形成。”专制”是一个内在概念,两者没有必然联系。所以说“一个君主专制国家内部的封建势力必然会削弱国家的主权”不是一个命题。因为的逻辑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难怪他认为“‘主权’概念是封建向君主转变的产物”,刘肯定“中华帝国是世界上最早的现代意义上的国家。”肯定了“西方比较政治制度史家”的观点,所以不可否认“现代意义上的国家”是舶来的概念,而现代意义是指大航海以来整个社会成为法制社会,契约制度初具规模。现代意义是指用英国的“光荣革命”、法国大革命、美国的“独立运动”的思想形成的国家,结果是建立了一套国家。然而,刘小锋所说的皇权制度并没有形成契约制度,而是具有权威性。经济上重农抑商,伦理上提倡“礼乐”教育,官民之间没有形成平等的权利义务关系。政府对人民负责,只是为了执政。它不承认人民有权利,但他们是“贱民”,而不是公民。而且现代国家追求的是资本和经济利益,而传统中华帝国追求的只是“家天下”的统治,这就是权力。刘的错误足以说明他在认识上的混乱。他的“专制不是恶政制的代名词”的说法,似乎符合他的“法理”。他的澄清概念证明了他的论点,这无可厚非,但一旦逻辑混乱,必然会误入歧途。

20世纪中国的知识分子几乎都是依靠西方的启蒙理念生存或死亡的,但我们的困境在于,我们并没有真正把启蒙理解为救亡图存的政治任务。

刘在批判西方启蒙主义的基础上,提出了"人民主权论",认为"人民主权原则是当今所谓"普世价值"理论的基石"。当然,他对“普世价值”的引号和他对“所谓”的描述表明了刘对它们的怀疑。首先要明确“普世价值”的真正含义,它源于西方近代启蒙运动,其基础是自由,是对个体和人性的尊重和肯定。“人民主权”意味着政治制度的合理性来自人民。所谓法国大革命是一个新的历史时代,不仅因为它改变了以往的建国原则,还因为它建立了不同于封建主义的制度。法国大革命的波旁王朝,其合法性来源于上帝和神,信奉“君权神授”,而非人民。正是因为它的不合理加表,引爆了革命的导火索。

旧君主专制自称“天子”,其目的在于证明其告示的合理性。但是,当民众从对天、神、神的迷信和无知中走出来,这种理性就不再具有权威性。正如他所说,“以‘人民主权’原则为基础的世界历史的意义在于,塑造统一统治的权利从国王转移到了人民手中,同体的人民,而不是圣人或圣贤,在政治上采取了同体的生活方式。”

然而问题接踵而至。“人”是一个笼统的概念。人们如何行使他们的“主权”?如何才能防止法国大革命中的人民暴力?这是我们面临的一个重要的不治之症。刘烨质疑“人民主权”的依据是“人民主权”可能导致多数专制。“人民主权”就是政府的权利来自人民。人民与政府签订合同,就要对人民负责,接受人民的监督。但是人民的利益如何体现呢?有几千万人,他们的诉求不仅是一样的,所以人民需要代表,这就促进了政党制度的转变。政党必须代表支持者的利益,才能赢得人民的支持。所以,公开宣传,表达自己的想法,接受人们的质疑,同时接受一系列社会组织的监督,才是刚需。

“人民主权”并不意味着人民权利至上,“人民”的权利也应该受到限制,防止“多数暴政”。制度设计上必须有相应的制度来防止这种隐患。但在一个人口众多、民族构成复杂、地域辽阔的辽宁省,最需要防范的就是不顾民意的“替民”。即使“人民主权”有隐患,也不足以让我们抛弃它。相反,“人民主权”才是制约专制最具操作性的方法。

“人民主权”是指反君主制,但并不意味着“人民主权”也必须以专制的方式反君主制。“专制是指统治阶级通过武力或利益诱惑、怀疑意识宣传等手段使统治者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利。,而不必履行对人民的义务,对人民负责,受人民监督。”人民主权”就是人民授予的“君权”,人民与政府签订契约,使政府具有合法性。我们之所以相信人民,是因为每个人都有理性思考的能力。虽然他们的利益不同,但经过民主讨论,会形成符合多数人的意见。这就是两者的区别。总经理刘抹黑“人民主权”概念,得出“‘人民主权’原则必须延续专制权力”的结论,为后来的“国父论”埋下伏笔。后来又以美国为例,试图混淆视听,完全违背了基本常识。不知道今天的中国已经和封闭的年代不一样了。人们有很多方法接受外国信息。刘不顾事实,仍然简单地认为人民的知识来自于那些学者。

刘引用卢梭的话说“任何国家的人民只能由它的政治制度的性质来造就”,所以他认为:“最好的政治制度如何可能,取决于什么样的政治制度能培养出最有道德的人民。”人治是制度塑造的,制度又反过来影响一个* * *体的稳定。同样是在20世纪60年代,“红色思潮”席卷全球,法国爆发“五月风暴”。虽然学生和政府发生了对抗,但并没有造成大规模的混乱。当法国民众发现自己支持的学生“不可理喻”时,他们迅速自觉地站在了政府一边。在欧亚大陆的另一边,后果被历史所证明。

理论上,最好的政体不一定是最适合我们生活的。相反,有缺陷的政治设计不一定不适合我们。

刘在框定了“人民主权”之后,开始阐释他的“政治的新自然状态”,他带给霍布斯的人民在自然状态下就像狼一样处于战争状态。霍布斯的观点虽然只是一家之言,但不足以说服所有人,所以其前提不具有说服力。单从刘的《法理学》来说:“按照霍布斯著名的自由主义国家理论,没有一个国家就不可能保障人的基本权利,而人权的保障必须建立在一个统一的政治同构上,即国家的存在。“当然,所有的动物都必须依靠同构来保护自己的权利,即使按照霍布斯的观点,国家的建立不是由于战争,而是由于契约,而正是契约被赋予了启示。

为了进一步论证其“新自然状态”,认为“法国大革命引起的外来干涉和内战直接导致民族生存危机。”作为当时的新生事物,“革命”的产生和发展必然受到旧势力的阻挠。正是因为法国大革命,把民主、自由、人权的思想带给了世界,所以虽然失败了,我们还是要用“伟大”来形容他。也许刘想在这里“告别革命”,从而抹去革命的合法性?

后来从拿破仑武力开始。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强制征兵制和美国“9.11”后的国家立法监控民众信息,似乎在论证启蒙的价值在“战时状态”下根本不值一提。但“战争状态”并不是生活的常态。在战时,民宗认同国家“入侵”,因为他们认为国家安全是保障人权的前提,但刘反驳说“人权高于主权”首先,他把“战时状态”视为生活的常态;第二,混淆人权和主权。人权关系到政府和人民;主权和外国有关,两者没有可比性。我们喊“主权高于人权”,背后的逻辑是人民是威胁国家安全的最大敌人。西方以“人权高于主权”干涉别国主权,也是基于上述困惑。

刘认为,在这种新的自然状态下,“当国家出现危机时,首先受到考验的是政治领袖和领袖阶层。”首先,“新自然状态”是战争状态还是国家危机?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没有错。但是,刘小锋接着说:“一个政治同构的生命力取决于这个同构的文件中国和阶级的政治美德,而阶级的质量是国家政治存在的关键。”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其之前的论点:“德性政治是判断政治好坏的最基本的普遍标准。”后来论证“国难当头”,第一个考研的是领袖阶层,现在两个观点是一个,等等!刘在这里把“国难”视为人生的常态。为什么?

的确,我们不得不承认,一个具有战略眼光的英雄任务,确实可以在一个民族和国家内外交困的时候,拯救整个民族于水深火热之中。但是这个* * *一旦稳定,这个英雄人物就有了无与伦比的权威,对一个民族和国家的威胁也是巨大的,因为没有制度来制约其权利,历史上的大部分伟大人物都是这样的。比如说。拿破仑上台后,开始了侵略战争,给法国和其他国家的人民带来了灾难。但是,我们不能否认他的贡献。它颁布的法典解放了整个欧洲,甚至对后来的法国也有很大影响。但这并不意味着:“一个政治同构的生命力取决于这个同构的阶级的德行。”首先,当今社会并没有脱离战争的危险,也不是英雄时代。哦,我们需要的不是英雄人物,而是公民。其次,在政治生活中,最重要的不是领袖阶层,而是健全的制度,让整个阶层各得其所,各尽其能;最后,决定同体生命力是否长久的不是德行。尽管民主是所有制度中最不成功的,但它却是最重要的,因为它不是建立在压制的基础上。

刘认为,两千年来,中国始终保持国家能力,“靠的是具有优秀政治德性的儒家阶层。”古代中国之所以没有像埃及、印度、巴比伦文明那样被毁灭,原因绝不是这样:

1传统中国是农业经济,特点是自给自足。这样的社会,除非有灾年,一般不会发生大规模的动乱。除非是外敌入侵。

2.传统文化:儒家文化的“家国”思想,一直为这个民族保留着一丝生机,使其在民族危亡的时候,永远不会彻底丧失。同事们,传统文化的同化能力那么强,不会“亡国”。

3.政治制度:中央集权的帝制使传统帝国能够随时拥有强大的军队应对内忧外患。

但近代以来,中国几乎沦落到亡国的地步,原因是外族入侵,传统帝国军备落后,无力抵抗入侵。洋务运动虽然学了几十年西方技术,但是在甲午战争中还是败了,原因就是中华帝国的腐朽制度败给了日本中央集权。但这并不意味着中央集权专制优于民主,而是传统中国长期的国家能力并不仅仅源于儒生之德。判断一个国家的能力,不是看它的执政时间,而是看它能否培养出有德的公民,从而保证一个国家的长久活力。

刘认为,启蒙理念"改变了承袭者的政治德性内涵",使近代中国革命派思考的不再是"民族存亡",而是西方启蒙理念的实现。中国近代史是由于统治者的无能,是由于启蒙观念,中国在近代史上没能产生一个有真正“德”的强大的国王。所以,近代中国的一系列战争和无力对外侵略,都应归咎于代表启蒙思想的自由派。所以,当代中国不需要自由派的启蒙,需要一个“王”,因为他能保证中华民族永葆辉煌。

此时,刘的意图已经完全暴露,但他仍然不肯放弃。在这里,他指出难以真正理解百年* * *历史意义的根本原因是“西方启蒙导致负责人精神分裂”,然后,他具体评价了中国百年* * *和谐的几个历史时期。刘认为,今天有些人认为北洋政府时期是中国最自由的时代,于是从他们的“法理”上污蔑自由派或受西方启蒙思想影响的知识分子,说:“北洋政府是宪政。”它的前提是“不是现在某些知识分子说的”,不代表整个学术界。宪政不是基于有没有宪法,而是基于宪法的指示是否符合契约精神。因此,后续观点不能成立。刘在评论国民党在大陆的历次失败时说:“政党道德素质低下,是国民党失败的根本原因。”但他没有拿出令人信服的证据。* * *当年制作方的胜利,和天时、地利、人和的方针策略有很大的关系。这个话题可以在郭于华的《听底》中看到,这里就不做过多讨论了。

在评价毛时,刘面临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文化大革命。他认为“文革”具有世界意义,并以美国为例为自己的论点提供合理性,却忽略了“文革”给整个民族带来的不可避免的灾难和精神创伤。他认为“文化大革命”的灾难是由于“启蒙运动彻底摧毁了自然美德,而* * *和国家再次陷入分裂。如果要追究‘文革’观念的罪行,最终还是要追究西方启蒙观念。”嗯,“文革”是无辜的,有罪的是西方帝国主义的启蒙观念,“文革”的灾难与领导人无关!

刘把近代中国的屈辱和共和国前30年的失误归咎于西方启蒙运动。目前还不清楚刘小锋是还原了启蒙运动的本质,还是故意掩盖事实。最后,引用其碑文中的话;“任何时候都会有天生被自己时代、国家、社会的意见所左右的人”作为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