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们以为无法承受的孤独吗?
我养的三条鱼,一条死了,一条死了,最后一条。
记得国庆假期前夕,室友从湖里抓了很多鱼,都是小鲤鱼。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在那个空间狭小的箱子里快速游动,仿佛对他们来说,箱子挡住了他们的自由,他们无处可逃,只能用最大的力气横冲直撞,发泄心中的苦闷。
第二天,箱子里死了几条鱼,只剩下三条。我看着水面上漂浮着的死鱼,随着水底游来游去的鱼上升的水线而飘动。白色的鱼鳞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耀眼,我莫名其妙的隐隐作痛。
你知道吗,我年轻的时候,让你验过血?我告诉你,不是现在的验血。你在血管里扎一根针,然后血液像喷泉一样倒流。
相反,你伸出手指,医生取出刀片。手指肚上,用力一划,鲜血喷涌,像干涸已久的沙漠,又像从地下深处渗出的泉水。
很疼。真的很痛。
现在我能深深体会到这种痛苦。
从此,我下定决心,要好好照顾剩下的三条鱼。
02
国庆假期开始了,宿舍的人都陆续回家了。我没有回家。我是个浪子。我该怎么回家?我会安静的待在宿舍里。看着鱼儿游来游去。
我会每天给他们换水,给他们买馒头。我真的希望他们活得更久,更久。
在驾校开始练车,十月初的烈日依然照在脸上。拍张照。没关系。不管怎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学车一个小时,等我一个人回宿舍。看到阳台外的鱼还活着,我很开心。我觉得我内心深处藏着一种活力。
买了一锅多肉的肉,那天去了花市。我在一千个选择中选择了一锅肉。15元,感觉被骗了。锅比肉贵,所以贵,我承认。
看着这锅肉,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心里很轻松。我想培养一些爱好。我想活得充实一点,更清晰一点。
前天从图书馆回来,室友突然告诉我。一条鱼死了,我想它怎么会死呢?我养的很好,每天换水,给了饭就死了。
我不满意。我知道我只是一个业余养鱼爱好者。我太贪心了。它能活半个月,已经很珍贵了。你还想要什么?
今天早上起来,又有一条鱼死了。突然觉得最后一条鱼活不长了。会很孤独,没有同类的陪伴会很孤独。
我想,我该放手吗?我想把它放回淡水里,它肯定会活得很好。我会找到新的伙伴,有新的环境,在水下游泳。
但是,我不想放手。没有这样的生命力在里面。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残忍。我居然因为自私要让一个本该活着的人?我因为自私而死。
突然想起郁达夫的故都之秋,郁达夫待在战火纷飞的北平,北京的冬天是那么的萧瑟。他的窗外有一抹绿色,给了他活下去的力量。
他想把这种绿色永久地留在身边,但他把它留在了屋子里,它的触角依然顽强地背着自己,伸向太阳。
想到这,我终于把鱼放了。
03
最近在看迪恩的一本书《告别天堂》,是一部青春爱情小说。江东,宋天阳,周雷,肖强,只能冷。相互交织的歇斯底里的青春,既美好又堕落。
江东曾经说过:“我很爱你,非常爱你,但是我可以失去你。”
宋天阳说:“我也很爱你,但是我不能失去你。”
就在大家都会认为连宋天阳都认为她会白头偕老的时候。
江东却睡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50元一晚。
幸福根本不符合牛顿惯性定律,总是在滑动最顺畅的时候戛然而止。
04
此刻,我正坐在图书馆六楼灯火通明的教室里,周围都是正在考研的孩子。一个大教室里堆满了厚厚的书堆在墙上,只有轻轻呼吸的声音和翻页的声音。
耳朵里有阿三的叶子真的很难过。我想剪这首歌。换一首轻松的歌。嗯,我要把这首歌剪掉
今年我哪儿也没去。我想去茶卡盐湖,但是我买不到票。我想去青海湖,却买不到返程票。我想去Xi,但是我买到了一张票。但是铁轨在商丘被暴雨冲走了,我在火车站等了一下午。
窗台上的纱窗被秋风吹得嘎嘎作响。我已经意识到冬天要来了,所以这个冬天不会太容易。
我得赶紧回去。在秋夜的寒风中独自行走,能让我觉得很幸运,我在真实地活着。
我也想记住那些我以为花不完的孤独。他们让我活得简单而精辟。
结束